本週四博班「課程研究方法論」最後一次上課,大夥上週就決定移地到桃園縣大溪鎮石門水庫旁風光明媚的湖畔餐廳上課,實際體驗「課程即旅程」的概念。我們也藉機在期末偷得浮生半日閒,在湖畔經驗一場課程探究之旅。好吧,那....今天我们就來談談「課程」一詞的衍生由來,這也是我這部落格版面的Title,可能有人不甚了解"Currere"是指涉何意?需要在此花一點篇幅向讀者交代一下。
「課程」(curriculum)一詞來自拉丁文Currere,意思是「跑」(to run)。當這個詞作為「用以跑步的跑馬道」時,按字面上解釋,就成了跑步(running)的媒介—古代的跑馬車(chariot),馬車的駕馭者可是具有意識的心靈,由潛意識來驅動,或者是與潛意識一起運作。馬車(chariot)的法文和拉丁文的字根,是「char」以及「carrus」—「char」在英文中類似於今日我们對「汽車」(car)的意象—它是一種自我力量、能動性以及自由的男性生殖器象徵。當我們把「個人履歷」(curriculum vitae)視為生命的進程,把生命想像成一趟旅程,在某種程度上,可以有意地指向人性,在這樣的情況下,就勢必會觸及它的根源。
課程放在「個人履歷」的脈絡下使用,可由此衍生出它在教育上的意義,它作為一種「學習或訓練的進程」(course)。然而遺憾的是,現代「課程」往往無法為我們所期待的願景提供一些想像空間或支持力量,因為它始終擺脫不了現代性的管理、控制和預測的種種思維羈絆(Pinar, et al., 1995; Doll, 1993);或一種用以維持現狀的政治權力之宰制 (Apple, 1990/1979; Kozol, 1990/1975),並且承擔了現代主義所形構意識形態之累。
「課程」(curriculum) 這個字也蘊義著無限想像的力量,它代表著在人類生命中的願景,此願景具有使人重新恢復精神的力量。在象徵性的意義上,課程證明了人類精神的永恆力量,我們能夠持續編織夢想,並且透過意向性來實現這些想像可能性;課程提倡運用心智重新創造事物並找出人的桃花源,到達「香格里拉」國度以及迤邐夢想世界。
這個深奧的象徵意義,在教育史上已經從西方傳統的教育意象中得到證明,而這樣的傳統最早來自於古希臘「課程」的湧現。這些意象包括了Plato的「洞穴的譬喻」,一趟提昇靈魂的旅程,從有形的範疇到達精神的境界,具有神性的理智之光—善、真與美。
在課程思潮中,更有許多當代的論點說明這些想像的力量。例如對於Dewey而言,他認為教育是與迄今尚未存在事物的關係,是在事實和理想之間的協商—他特別批判那種一成不變的課程觀:「地圖不是個人經驗的替代品…不能取代實際的旅程」(Dewey, 1990/1902, 198),而是應該引發「解放生命歷程…以追求它本身最極致的圓滿」。William Pinar(1994) 對currere的見解也回應了這個寫照,而且進一步重新形塑其課程願景。對於Madeleine Grumet(1992)而言,課程則是「一種隱喻,用以表徵個人與經驗世界的對話」。透過意識覺醒與實踐,Paulo Freire(1993/1970)則主張透過思想的權力和影響,追求自由和社會利益的一種課程。
課程放在「個人履歷」的脈絡下使用,可由此衍生出它在教育上的意義,它作為一種「學習或訓練的進程」(course)。然而遺憾的是,現代「課程」往往無法為我們所期待的願景提供一些想像空間或支持力量,因為它始終擺脫不了現代性的管理、控制和預測的種種思維羈絆(Pinar, et al., 1995; Doll, 1993);或一種用以維持現狀的政治權力之宰制 (Apple, 1990/1979; Kozol, 1990/1975),並且承擔了現代主義所形構意識形態之累。
「課程」(curriculum) 這個字也蘊義著無限想像的力量,它代表著在人類生命中的願景,此願景具有使人重新恢復精神的力量。在象徵性的意義上,課程證明了人類精神的永恆力量,我們能夠持續編織夢想,並且透過意向性來實現這些想像可能性;課程提倡運用心智重新創造事物並找出人的桃花源,到達「香格里拉」國度以及迤邐夢想世界。
這個深奧的象徵意義,在教育史上已經從西方傳統的教育意象中得到證明,而這樣的傳統最早來自於古希臘「課程」的湧現。這些意象包括了Plato的「洞穴的譬喻」,一趟提昇靈魂的旅程,從有形的範疇到達精神的境界,具有神性的理智之光—善、真與美。
在課程思潮中,更有許多當代的論點說明這些想像的力量。例如對於Dewey而言,他認為教育是與迄今尚未存在事物的關係,是在事實和理想之間的協商—他特別批判那種一成不變的課程觀:「地圖不是個人經驗的替代品…不能取代實際的旅程」(Dewey, 1990/1902, 198),而是應該引發「解放生命歷程…以追求它本身最極致的圓滿」。William Pinar(1994) 對currere的見解也回應了這個寫照,而且進一步重新形塑其課程願景。對於Madeleine Grumet(1992)而言,課程則是「一種隱喻,用以表徵個人與經驗世界的對話」。透過意識覺醒與實踐,Paulo Freire(1993/1970)則主張透過思想的權力和影響,追求自由和社會利益的一種課程。
然而,實際上透過我們日常與課程的接觸,並沒有為我們啟發這種象徵的力量。因為另一種傳統的知識遺產已然處於優勢的地位,它也試圖藉由此將願景置於「已完成」的穩定狀態,而達到扼殺課程願景實現的真正目的。自從「課程」誕生之後,主要的核心致命傷是在「控制」觀念,強調人類對整體知識的掌控,從而包括對生命的掌握。在當代脈絡下所產出的課程,雖然它保存了某些殘餘的願景訴求,但是卻更加深刻地反映出在傳統中對願景的物化,例如,在課程化之後—課程已瀕臨死亡,完全否定了生存美感以及人類動力的可能性。
同時有些學者也指出,這個單一化想像所帶來的危機,主要是針對主體性已死的問題而言。許多當代的課程評論—生態女性主義論者、後現代主義、後結構主義以及多元文化主義論,都對這些優勢的心智與理性提出強烈質疑,並企圖實踐讓人類的主體性不再受到統一的掌控,並力求去中心化,也質疑「意向性」,並且解構我們對「進步」的觀念。再概念化課程研究透過積極追求人類的終極渴望和對能動性的增權賦能,逐漸使課程邁向新生。藉著此次大溪湖畔之旅,我們得以反思在自己生命的旅程中,是否已駕駛著一輛高貴堂皇的馬車,邁向自己人生的更高境界,並企圖超越自己的極限呢?這個問題對任何人或許現階段沒有一定的解答,但是需持續思索與追尋的。【對於“課程”一詞的深究,請參考莊明貞審訂(2006)。 課程願景。台北:高等教育。】
2 則留言:
Curriculum is...
Curriculum is the way of living.
Curriculum is being-in-the-world.
Curriculum is to know thyself.
Studying curriculum is to listen to the voices from the heart,
it is a monologue, a chorus, and a complicated conversation.
Studying curriculum is to understand the tangled problems of
education,
gender, race, class, and the others.
Be critical, deliberative and creative...
Thus...
Understanding curriculum is to release our imaginations.
Understanding curriculum is to say: "Bon Voyage!" and stories to be
continued...
By Hongyu C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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